不屑道:“说到底还不是你们这些太医们没本事,还喜欢胡说八道,危言耸听,我看我父亲的脚伤根本就不会死人。”
话落,她又上前扶着叶临漳道:“父亲你先别着急,说不定这个破伤风,根本没有李院首说的那么严重。
母亲不是已经给远在南玄国学医进修的姐姐,飞鸽传书了吗?姐姐医术学得那么好,说不定她会有治疗之法呢。”
“混账!谁让你对李院首如此出言不逊的。”
见叶南霜刚才的话,把一旁的李修远气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叶临漳抬手就给了叶南霜一巴掌。
“父亲……女儿不服。”
叶南霜捂着脸一脸委屈道:“昨天这个李院首明明说,只要是被生锈的铁器割伤的人,都会感染破伤风之症状,和您现在一样伤口化脓流血,手脚抽搐,可为何那叶南汐的额头的伤口,一点事都没有?”
她的话音一落,叶临漳和林姨娘也一时愣在了原地,纷纷皱起了眉头,若有所思。
“是啊,老爷,那叶南汐额头的伤口,还是先于您被铁锅割伤的,我记得当时她伤得还很深,流了衣裳上不少血。
那为何她现在一点事都没有,而且妾身发现她额头上的那伤疤,都已经小的快看不见了。”
“叶大人,令爱和夫人刚才说的话,可是当真?”
一旁的李修远上前,面色凝重地开口道。
“嗯,小女所说确实是不假。”
叶临漳一脸诧色地点点头,随即眼珠子狡猾地一转,开口道解释道:
“确有此事,前天我那大女儿确实是先于我,不小心被那口铁锅所割伤,但今天她回门来,额头上的伤口确实都快卡不出来了。”
叶临漳心虚地编了个谎,他没敢说出南汐是因为拒绝替嫁,才被他锁在了柴房里,然后悬梁自尽时掉落下来时,被铁锅割伤了额头的真相。
“为何昨天老夫来的时候,叶大人没有提过这件事?敢问令女现在何处?也好让老夫去看看,究竟是何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