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响屁的闷葫芦,让她去卖丝袜还不如卖红薯。
倒是沈雪凝眼睛亮了亮。
“不如卖盒饭吧,嫂子做饭好吃,就凭着烧的这一手好菜,谁吃了不迷糊。”
板牙也附和着点头。
“我看行,有我罩着,肯定没人敢去嫂子摊位上捣乱。”
三人一合计,就这么定了。
至于许绵绵的意见?不重要,她就是个赚钱的工具。
***
回去的路上,温浅也在说许绵绵。
“这嫁人啊,就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嫁对人很重要,许绵绵就是个典型的错误示范,这才刚结婚,脸上半分新婚的喜气都没有……”
她在后座说个不停。
周时凛偶尔附和几句,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温浅在说,过了一会儿,她突然想起孟唯怡嘴里的时安哥,这名字听着挺耳熟。
周时安?
会不会是自己在去羊城火车上认识的那个年轻男人?
“凛哥。”
温浅将脸贴在周时凛坚实的后背上。
“刚才孟唯怡说的时安哥是不是叫周时安,长得高高瘦瘦,文质彬彬,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看着挺有书生气的。”
“你怎么知道?”
“我在羊城火车上见过他,他挺健谈,知道的也挺多,我们聊得还挺投机的,他是你姨妈的儿子吧?”
周时凛没出声。
过了一会儿才幽幽道:“这么长时间了,你记得倒是清楚。”
语气发酸。
一听就是吃醋了。
温浅憋着笑,故意道:“那是肯定的啊,我对长得帅的人一般都过目难忘……”
她话刚说到一半。
周时凛突然刹了车闸,从自行车上下来,单手就将温浅拎了下来,语气严肃,眸中一片冷然,命令道:“站好,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
温浅无辜地眨眨眼。
“说什么啊?”
周时凛深吸一口气,掩下胸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