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没事!
冯瑞雪心里燃着一把火,恨不得将温浅烧成灰烬,她怀疑自己被人在公厕里扒光衣服就是温浅在背后指使,这一招可真够心狠手辣的,毁人清白的事情都能做出来,自己也没必要对温浅手下留情了。
其实她是想报警的。
可公安办案也要讲证据,那天晚上黑灯瞎火的一个目击证人都没有,她也没有看清那两个蒙面人的真实面目,直接说怀疑温浅,恐怕别人会把她当疯子。
只是这口气实在是难以咽下去。
盯着温浅和周时凛的背影,冯瑞雪眯了眯冷酷的眼睛,问林娇:“温浅旁边那个男人是她什么人?”
林娇看着周时凛坚挺的背影,眼底划过一抹迷恋。
“他是温浅的前夫。”
“她竟然结婚了?!”
林娇点点头,一五一十将自己知道的和冯瑞雪说了一遍,末了悠悠叹了口气:“周时凛这个人还挺有本事的,听说他家里出了点事,他也算是被家里连累了。”
“哼,这算什么本事。”
冯瑞雪没有将周时凛放在眼里,何况都已经离婚了,在法律意义上都没有关系了,难不成温浅出了事,周时凛还能去救她?
得想个一劳永逸的法子。
必须让温浅吃点苦头,方能出自己心中这一口恶气。
***
温浅对此一无所知。
她和周时凛从考场出来就去了一家小馆子解决了晚饭,临近傍晚,太阳一落山就带走了不少热度,借着夜色,漫步在老旧的街道也别有一番滋味。
周时凛明天就要回彭城。
昏黄的路灯落在他脸颊上,为他锐利清冷的眉眼镀上了一层温润的光,温浅一时间看得都有些呆住了,前途迷茫又坎坷,可他的傲骨没有被压弯,依旧还是那个铁骨铮铮的男人。
“明天几点的火车?”
“路上注意安全,我去车站送你。”
说这话的时候,她心里有些酸涩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