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有那一天，那头血魔也会是一个全新的个体。
一个只拥有血魔传说中那部分“记忆”的全新个体，会像是公正与裁决之神那样僵硬——如果那校园鬼故事级别的传说思潮真的能扭曲现实的话。
是的，记忆。
陆文武的知识面很广，他在转瞬之间就已经想通了鲜血与暗夜之神更加“灵动”的原因，也隐约猜出来了血魔布拉彻底死亡的原因。
因为祂并非是被凭空创造出来的，而是以真正的达克为载体，以对方的记忆创造而出。
就像是已经消散的血魔布拉那样。
一个人如果没有了记忆，那就是一张完全的白纸，一个没有思想的木偶，一个没有人格的存在。
人格，本就是依靠记忆形成的。
如果将一个人的记忆彻底洗去，那对方跟死了也没有什么区别。
这就是为何龙神当时会说，成为神之后，基本就相当于死亡，等同于自杀。
思潮的力量，会永久性的直接创造并修改神明的记忆，而且是温水煮蛙一般，潜移默化的将其扭曲成为另外一个人。
公正与裁决之神，是信徒们硬生生从光明之神身上撕裂下来的伪人格。
本质上并不存在，是被信仰之力硬生生扭曲现实修改出来的。
所以，祂的记忆就像是带寒冥国的菜谱和牢美的历史书一样单薄，且单调空泛到没有丁点细节。
这样的虚假记忆，根本没有形成灵智的可能。
连狗哥跟chatgpt这么点的智能程度都嘚赛博填鸭狂喂数据呢！
没有足够多的记忆，哪怕有法则和思潮诞生出的一部分智慧加持，其创造出来的神明智力也就约等于村口那大傻子。
陆文武并未回应鲜血与暗夜之神的组队申请。
反而对血魔布拉的死有些感慨。
本以为是个能反复刷的永久支线，结果被副本BOSS回收了。
唉.
放心吧，你既然叫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