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罢了。”
石震天摆了摆手,“这是一首很冷门的诗,李小姐能背诵出来,实属不易。”
接下来两人都把目光看向王大春,“接下来该你了!”
王大春挠了挠头,“我上学时候成绩不好,不会作诗,要不我喝酒行不行?”
“不行,必须作诗。”两人异口同声道。
王大春眼珠子一转,吟诵道:
“一片叶子掉落啦,本想吟诗赠天下。奈何老夫没文化,只能‘卧槽’感慨下。”
“噗嗤!”
“噗!哈哈哈哈。”
李君澜和石震天直接笑抽了,这诗作的简直了!
李君澜笑弯了腰,“你这耍赖,不算,重新来一首!”
石震天点头附和,“对,必须重新来一首!”
“这样啊!”
王大春撸了撸袖子,“那我就重新来一首?”
“必须来!”
王大春清了清嗓子:
“一片两片三四片,
五片六片七八片。
九片十片十一片,
飞进草丛皆不见。”
李君澜:“……”
石震天:“……”
石震天一咧嘴,“我觉得你这首诗名字干脆叫片诗。”
李君澜若有所思,道:“看这首诗的前三句好像作废了,不过最后一句读完,感觉整首诗又活了。”
王大春哈哈一笑,“献丑了!”
几人又聊了会天,就告辞离开。
说好三日后赶往帝都参加大比。
和石震天分开,王大春两人很快赶到了李君澜家门口。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快速从他身边跑了过去。
王大春眉头一挑,对李君澜道:“君澜姐,我出去一下,晚上洗白白等我,今天晚上打死我也不跟你爸睡了。”
李君澜黛眉一挑,“为啥啊,现在就开始嫌弃我爸了?”
王大春苦笑,“不是嫌弃,而是你爸他谈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