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厌浓眉蹙紧,打发完孙阿姨,又走近主卧,旋开房门。
一打眼,却没看见褚楚的身影。
他打开灯,看到被子是整齐的,没有被睡过的痕迹。
显然,褚楚并不在这。
沈南厌推开客卧门,窗帘没拉,月光流泻,恰好罩在床上那人凸起的轮廓上。
他松口气,缓步上前。
褚楚感觉披在身上的束缚被扒掉,身体暴露在冷空气里,她迷迷糊糊中,眼前模糊闪过一道刚毅冷漠的脸。
那是沈南厌。
她以为做梦,侧身嘟囔,“滚了就别再回来,惹人厌。”
她嗓子哭得哑了很多,一直以为的普通说话,听在沈南厌耳中就变成了诉苦。
沈南厌盯着她窈窕的身段,幽光落在她身形上,如一截黑纱,唤醒他身体栖息的恶兽。
他倾身而下的瞬间,褚楚立刻觉察,然她逃不开,感受到落在她身上的重量,蹬腿力道十足,她嗓子沙哑。
“去了别人那还来找我,沈南厌你恶不恶心?”
沈南厌额角一跳,俯身咬住她耳朵,眼眸沉黯,“喝醉了,胡言乱语?”
褚楚被他堵住嘴唇,怎么挣都挣不开,渐渐的,她呼吸急促起来。
沈南厌眼尾渐渐泛红,吻流连在她脖颈、锁骨和肩头,低声喃喃,“白眼狼,白伺候你了,不想着你怎么会回来?”
褚楚呜呜,浑身敏感部位被掐着,几乎没一点反击之力。
但她脑子却无比清醒,还记恨沈南厌把药交给孙阿姨熬这件事。
“我就不能是为了别的事晚归,你天天脑子里想些什么?”沈南厌继续诱哄,希望身下人给个态度。
但褚楚一脚蹬住他下腹,咬住唇不让他亲,“沈南厌,我这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你没有想过给我妻子应有的尊重,那我们就该井水不犯河水的相安过着。”
“就像你承诺我的,不碰我,那就不能越界。”话说着,褚楚连推带踢的,沈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