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去了?”
“有一批医疗设备,刚刚抵达港口,我们连夜拉回来的。”
叶安然到后面的车厢里看了看。
是一车大不列颠和加国的手术器械。
比他最初在中日友好全科诊所见到的手术台,更专业。
许是听见鸣笛声。
医学院楼里跑出来一群年轻人。
为首是一个十分干练的中年人。
他一身白色大褂,戴着眼镜,圆脸,留着一排圆弧形胡须,精神抖擞。
看到他时。
叶安然浑身一震。
老实说。
他想过夏芊澄的老师,是诺尔曼·白医生。
可是见面的这一瞬。
他还是情不禁感到非常震撼。
这时。
一道好听的声音从大楼里传来,“白医生。”
“我和年轻的同志来就好了。”
是夏芊澄。
她一身白衣大褂。
撸起袖子,准备搬用医疗器械。
她走到白医生身旁,见大家伫立不动,“怎么了?”
下一秒。
她如湖水般清澈的眼眸看向面前伫立的人群。
是大哥马近山。
是二哥马近海!
是叶安然。
夏芊澄愣住。
她愣了仅仅一秒,接着惊呼出声:“安然!”
夏芊澄朝叶安然怀里冲了过去。
叶安然迎面抱住夏芊澄。
两人紧紧相拥。
白医生惊呆。
其他随行学生表情僵硬。
夏芊澄手如柔夷,她紧紧地抱住叶安然,眼泪不自觉地溢出。
叶安然抱着她。
感受着她的心跳。
听着夏芊澄急促的呼吸,叶安然心疼道:
“委屈你了。”
夏芊澄抬头。
她脸颊殷红,眼睛里挂着泪珠,樱桃嘴边露出一个浅浅的酒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