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冯天魁曾用那架飞机装过大粪，成为应天各部队将领之间的笑谈。
现在，冯天魁已经是东北野战军独立纵队的司令。
赵主任眉头紧锁，东北野战军目前已经不受防务部的控制了。
他们的飞机不需要应天出钱买。
装备也不需要。
最多的时候，也就叶安然来应天伸手要钱。
有这样的部队，赵主任感觉心累。
他抬头看着陈助理，“你觉得，叶安然这么做，是为了帮我们前方部队保障后勤，还是另有它意？”
赵主任已经不想猜测了。
他怕继续猜测下去，自己会疯。
张小六控制奉军的时候他不生气。
他能拿捏得住。
六子他爹控住奉军的时候，他也不生气，也能拿捏得住。
娘的！
叶安然只是控制了奉军残余部队两年……他已经拿捏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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