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小的怎么敢欺瞒将军。”
斥候被吓得惨无人色:
“凉,凉军藏兵于城内地道,半夜偷袭打开了城门,守军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左右两座军镇眼下正在激战,琅州卫的左骑军越过函荆关,绕到了我军背后,危在旦夕。”
众人面色大变,既然左骑军能穿越函荆关,那就说明函荆关真的丢了。
“混账!”
申屠景炎勃然大怒:
“凉人还真是活腻歪了,把本殿下当猴耍!
各军出动,驰援前线!
另外再派快马返回中军大营,让图珂先卸了尘风一只手送过来!”
“报!”
“急报!”
又有一名斥候慌慌张张的冲进了人群,一个踉跄直接跪在了地上:
“殿下,图将军派小的通报。
尘,尘风跑了。”
这下申屠景炎是真忍不住了,满脸阴沉:
“你再说一遍?”
语气虽轻,但所有人都能听出他的怒意。
“游康,游康是诈降,半夜杀了牢房守军,救走了尘风。
图将军本来已经拦住他们了,可,可凉军右骑军突然杀到,把他们都给救走了。
眼下图将军正在率军追击。”
“王八蛋!”
“砰!”
申屠景炎愤怒的将手中酒杯摔在了地上:
“凉贼!这是你们自找的!”
“果然是诈降!”
百里曦在这一刻将前前后后所有的事情都想明白了:
“割让雍州是假,骗我大军进入函荆关伏击才是真!
游康投降也是假,就是为了在开战之际救走尘风。
两相呼应,让咱们既进不了雍州也丢了尘风!
凉军真是下了一盘大棋啊!”
“这群狗贼!”
申屠景炎死死的攥紧拳头,关节嘎吱作响。
这次他们真是赔了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