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现在考虑这些对于孙彬来说还是太早。
如何在稳住车胄的同时,将玄德公那边说服成功。
才是孙彬接下来要面对最具挑战性的工作。
“玄德公他们估计晚上就要到了,我得抓紧时间了。”
…………
天色渐沉。
下邳城,陈元龙府邸。
一位身着半青三分绣花袍的年轻修士,正和孙彬端坐在屋内,有说有笑的交谈着。
“元龙兄果然是天下名士,如此年轻便有如此学识真乃吾辈楷模,和远学到了。”
“哈哈哈,和远说笑了,要论年轻,你尚且未冠,而我都是成家立业之人,今番攀谈下来,汝之才学可不在我之下呀!”
二人一番礼貌的商业互吹后,上一秒还在咧嘴说笑的陈登陈元龙突然脸色一变。
不到三秒的时间,原先因为灯光映照有些发红的脸庞顿时由红转青。
短小的眉头更是蜷缩在了一块,显露出极其痛苦的模样。
“元龙兄?你脸色怎么,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和远,我突然觉得腹痛难忍,你先坐着,失陪了。”
说罢也不等孙彬回应,陈登三步并一步,矫如脱兔,直奔茅厕而去。
“欸,元龙兄,我这也是为你好。
如果还保持你那猛炫生鱼片的状态,用不了多久连华佗都治不了你咯!”
孙彬小手一抖,将此桌上刚刚陈登喝过的茶盏“没注意”打翻了。
“可惜系统没有给我现代专门排寄生虫的药。
但这副泻药,也够元龙兄好好清清肠子,排一排肚里的蛔虫咯。”
打扫完“作案现场”,孙彬颇具恶趣味地也来道茅房边,动作那叫一个麻利。
毕竟,当他被刘备托付给陈登,让其暂住几天的第一天,就想好了今天的操作。
像生鱼片爱好者陈登爱喝什么茶,家里面的茅厕在什么地方,都摸了个门清。
但其中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