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就离吧，早离早解脱，反正许大茂也要不了孩子，娄晓娥跟着他白瞎了。”
陈江河一边点烟一边嘀咕，说完看到何雨水在看自己，暗道不妙，被听见了。
“江河哥你说许大茂要不了孩子？他怎么要不了孩子？”
何雨水非得刨根问底，陈江河到门口环顾四周，发现外面没人这才说道。
“我也是听大茂妈说的，好像是许大茂那里受过伤，没法要孩子。”
何雨水说：“怪不得俩人结婚一年多了，娄晓娥一直没动静，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陈江河见她有点儿幸灾乐祸的意思，提醒何雨水千万不要告诉第二个人。
“江河哥你放心，我保证说都不说！”
陈江河被她一本正经的模样给逗笑了。
心说我还不了解你，跟你哥一样是个大嘴巴，你能保密就见鬼了。
结果跟陈江河想的一样，何雨水回家就跟傻柱说了。
傻柱听说许大茂不能要孩子，拿出本要留到过年才喝的好酒，就着花生米来二两。
这还没完，何雨水第二天刚到学校就把这事儿跟姐姐跟娄晓娥是好朋友的同学说了。
明显就是故意想要拆散许大茂跟娄晓娥，成全她哥。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陈江河也是事后才知道的。
……
翌日，
东直门外，
红星轧钢厂食堂。
陈江河正在教刘岚切土豆丝，傻柱从小仓库抱来一袋土豆，贱兮兮把陈江河拉到一边。
“我听雨水说许大茂那里受过伤不能要孩子，到底是不是真的？”
陈江河刚想说确有此事，就发现刘岚在一旁竖着耳朵偷听。
一脸严肃说道：“是不是真的我怎么知道？你想知道可以去问许大茂。”
傻柱说：“我才不问他呢，之前我俩打架，我踢过那里好几次。”
“万一他说是我把他踢伤的，再赖上我怎么办？”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