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有些说不过去。
陈江河早就想跟傻柱坦白,是雨水想要等一起过年的时候再说。
所以一直拖到现在,至于傻柱是怎么知道的,用脚后跟想也能猜到。
指定是院里这帮人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想拿傻柱当枪使。
却忘了何雨水是傻柱最在乎的人,他愿意为何雨水做任何事。
又怎么会反对妹妹嫁给一个有本事有担当有能力保护妹妹的人呢。
陈江河回家倒头就睡,一觉睡到自然醒。
天刚亮就去上班,在路上碰见同样去上班的傻柱。
“傻……柱子哥早啊!”
以前叫傻柱叫顺口了,如今变成他大舅哥了,再喊傻柱不合适。
“嫌绕口可以继续叫傻柱,我不介意。”
傻柱表面上还在生气,实际很替妹妹感到高兴。
他昨晚才知道妹妹喜欢陈江河喜欢了五年,才知道有好多次打雷的时候。
好多次需要有人陪的时候,好多次希望有肩膀依靠的时候。
他这个哥哥不在,而陈江河在,并且像他一样包容她的任性,容忍她的无理取闹。
“那哪儿能啊,以后我都喊你柱子哥。”
陈江河示意傻柱上车,骑车带他一起去上班。
起初傻柱还有点儿不好意思,直到陈江河用上激将法。
“柱子哥你不坐我的车,是不是觉得自己没车坐别人的车特没面子?”
傻柱冷哼一声跳上后座,他才不会在乎别人怎么说呢。
食堂的工作一成不变,饭前准备,洗菜,切菜,炒菜,发面,揉面,蒸馒头。
在工人下班前半小时把一切准备就绪,菜放锅里再捂一捂,馒头放锅里保温。
等到下班铃声一响,热气腾腾的馒头上桌,冒热气的热菜倒铁槽里。
四个窗口两个长队,两个窗口打菜,两个窗口给馒头,先给钱,再给票,然后给馒头和菜。
“我听说最近有人在什刹海钓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