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肯定不说！”
陈江河肯定不说，可院里又不止他一个在轧钢厂上班。
……
东直门外，
红星轧钢厂二车间。
“你们听说没，昨晚傻柱跟许大茂在一起喝酒，上厕所找不着回家的路了。”
“你说这话我不信，我听说昨晚就喝了两瓶。”
“许大茂的酒量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傻柱一个人就能喝二斤。”
“我看八成是傻柱一直没找着对象，憋坏了~”
“噗！你小子说的也太离谱了。”
“就是就是，我听说傻柱一直喜欢许大茂，所以……”
“滚一边儿去，你小子比他更离谱。”
“要我说肯定是陈江河想让俩人化干戈为那啥来着？”
车间工人文化水平普遍不高，成语跟歇后语都是听戏听来的。
“玉帛！”刚才怀疑傻柱喜欢许大茂那小子说。
“啊对对对，玉帛！化干戈为玉帛。”
“那他俩怎么喝完酒跑什刹海去了？”
“而且还把裤衩丢了，喝酒把裤衩喝丢了，真是林子大了什么……”
“什么鸟都有！”说傻柱喜欢许大茂那小子又接话了。
“啊对对对，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还是你小子有学问。”
“我听说他俩在什刹海拉屎，没找到擦屁股的东西，就用裤衩擦屁股。”
“你说你擦完用土埋起来不得了，他俩倒好，把擦完屁股的裤衩丢水里了。”
“丢水里就丢水里了，按理说也没啥，可这俩倒霉蛋真是点儿背。”
“被什刹海清洁队的工人逮个正着，俩人都被抓现行了，竟然还想一跑了之。”
“你们猜怎么着？”
说这话的工人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故意卖起了关子。
“怎么着啊？”
“郭大撇子，你倒是说啊。”
人群外面传来一个压着嗓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