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袋米米呦我洗了(了解疼痛吧)”
“一袋米呦我洗了那么多泥,烘托你好奥哇卡类姆(不知道痛楚的人,是无法了解真正和平的)”
“颗颗有泥,谁给你一袋米呦(现在开始,让世界感受痛楚)”
“辛辣天~”
砰
楚晚宁是真忍不下去了,一个大逼篼直接敲在了沈年的脑袋上。
然后把她的床单从沈年背后扯了下来,晾衣杆也夺了过来。
“小屁孩儿,我给你讲,这次最好是最后一次,你要是以后再敢喝醉跑到我家里面来,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楚晚宁气呼呼的说道。
“楚教授,你把头给我打痛了。”
沈年捂着脑袋,有些可怜巴巴的往这边看了一眼。
“你还好意思给我讲这个?”
“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回你家去!”
楚晚宁提着沈年的后脖颈,像是在提小鸡仔似的,把人从房间里提到门口。
随即开门,把人扔出去,关门。
整个动作流程没有一丝带犹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