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和张博文要起钱。
他们打的是四人斗地主,在抓地主牌前,地主可以叫一个号,选择一个盟友,沈年刚才拿到地主牌就喊了红桃三,所以这一把他和谭明杰是队友。
而开局他和谭明杰就眼神交流了一大堆信息。
“三个炸弹,外加春天...封顶了,一百块钱。”
沈年快速的计算了出来。
他们打牌的底注是五块,一个炸弹就会往上翻一个倍,上限为一百块钱。
“我**”
张博文和陈安河脸上迅速就带上了痛苦面具。
“再来!再来!我就不信了!让我来洗牌!”陈安河有些不信邪的大吼道。
结果...又是好几盘过去了。
他的三四五六要么没三要么没六...
仿佛是冥冥之中有人给他下了诅咒一样,顺子连不起来,最大的牌也就是JQK这几个来回换。
最后一把的时候甚至叫牌还叫到了自已,直接一把就输三百块钱。
“不是,二河啊,咱要不还是算了吧,再打下去,我怕把你家产都给打没了。”沈年语重心长的安慰道。
今晚他是赢爽了。
该说不说,这种赢朋友钱的感觉,简直不错!
“操!再来!我就不信了!”陈安河急了,双手抓起桌面上的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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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他洗好,门外就响起扣扣扣的敲门声。
沈年起身便准备去开门。
不料,一旁的陈安河先他一步,一边切着牌,一边往门口走去。
陈安河并不想就这么让沈年回家,他今晚好歹得把输掉的钱赢回来才行!
“谁啊!?”
或许是因为输了钱心情有些不好,陈安河说话的语气实在是有些冲。
可刚一打开门,他就迅速变了脸,“楚教授,你怎么在这啊?”
“你们这是在...赌博?”楚晚宁眉眼一挑。
她接到沈年消息后就风风火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