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傍晚,我站在桥头,呆呆地看着一位穿红色风衣与洪兰相似的女子,轻声喊着洪兰的名九字,那女子样子一下变得好凶,扔来一句叫我无地自容的话:傻瓜,认错人了,神经病。
我担心自己的神经真的出了什么问题,因为,我夜里睡觉常梦见她,常叫出了声。这种现象外保持了一年多时间。爱上一个女人不是那么容易,一旦爱上,要忘掉她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想当,我们经常闹矛盾,一位有名的书法大家是我的老师,知道我爱洪兰,便对洪兰说:石小林写作上有天赋,我很重视他,虽然我已经挂笔了,你们要是结婚,我可以写一幅字送给你们。说洪兰。我记得,一位大学校长是我老师的朋友,他60岁时因为癌症去世。在生前,他经常帮我劝说洪兰。
我还记得,我与洪兰带她女儿去宜昌游玩时,我同学的妈妈,一个忠实的基督教信徒,为了祝福我与洪兰的婚姻幸福,竟然将她睡觉的房间让给我们睡。这是一般人做不到的,有句俗话是:宁可停丧,不可停双。
现在,我一想起恩师与亲友的期盼,心里就像被虫咬一样痛苦。我应该如何面对关心我的老师与朋友们呢?我正在烦恼之中,接到一个电话:喂,石小林吗,请你来一下,我是银行保卫处。
我一听,浑身冒汗,担心出了大问题。果然,刚进银行保卫处的门,从没有见过面的大个子保卫处长,瓮声瓮气地质问我:你是石小林吧!我问你,你认不认识洪林。我答:认识,有什么事吗?处长问:30万贷款的事你知道不知道?我说:知道。
处长又问:是你牵线让他来贷款的。我故作镇定地纠正说:应该说是介绍。我知道,牵线与介绍在法律上是两个不同的概念,牵线属于同流合污,而介绍,可以是无辜的。处长的声音很严厉:现在,洪林已经携带款子跑了,你的责任推不掉吧?
我紧张地申辩:他跑了,怎么是我的责任呢?处长不客气地说:洪兰说,你与洪林一起到银行贷的款。
我一听,头脑好像被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