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婚恋总能刻骨铭心。
一天傍晚,我到关山有事情,经过田厂长的家。进门后,看见鲁工睡在床上。田告诉我,鲁工的肩周炎发了,还有颈椎病,一直看不好。我问:“为什么不到大医院去求诊呢?”
田说:你不知道,武汉市最有名的大医院我们都去了,好了不到三天,旧病就复发了。”看来,鲁工只有在病床上度过他的晚年了。我悄悄问田厂长:“田大姐,你打算怎么办呢?”田说:“这病看来难得治好,我要守他一辈子。”
我相信田厂长的话。在田厂长年轻的时候,她的婚姻与爱情是扭曲的,受了人性的压抑;在厂长晚年的时候,无意碰到青春时渴望的那种浪漫的爱情,她永远不会忘记这段爱情的。我在为田厂长的丈夫鲁工的病痛着急,陪我同去的编辑王君说:“我刚采访了一个中医,他是治肩周炎、颈椎病的高手。”
我征求田厂长的意见,她同意请这个医生来试一试。几天后,30多岁的顾医生被我们带来了。田厂长对我说:“这么年轻,他有能力看好鲁工的病吗?”我说:“我认为他有能力。不信,可以试试。”
顾医生给病人拿脉后开了几副中药。一个月后,我的手机里传来田朗朗的笑声:石小林,当诉你一个好消息,鲁工的病好了。鲁工本来办了提前退休的手续,现在他的病好了,单位又动他上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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