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一点也不生气,却一个劲地检讨:“对不起,我这嘴巴真该打。”时间长了,我发现她并没有恶意,而且,她的眼睛总是追逐着我转来转去。我认为她是个爽快人,却也聪明,与她开始有了一些话题谈了。有一天,她又问:“黄哥老师,你为什么偏要离婚呢?”
我的脸拉长了,脸色难看,我暗示她少管别人的闲事。她偏不知趣,说什么:“我也离婚了,今天晚上我们到餐馆去坐一下。”男人总是绕不过女人,我不好意思拒绝她,与她在一起吃饭了。以后,不是我请她吃饭,就是她请我吃饭。
有一天,她买了两张电影票,要我陪她去看电影。这是个反特的片子,里面有几个恐怖的镜头。她几次惊叫,都要紧张地抓住我的手,我也用力握她的手。看完电影,我与她去了我住的单身宿舍。我们在房间里做了夫妻之间的事情。我们两个人都结过婚,对此事很熟练。既然有了第一次,就有了以后的多次。有人说,从事艺术的都是多情的种子。我不知道别人是怎样的,我觉得自己是有点多情。我的苦闷少了,好像离不开胡月了。不要笑话我,我认为,一个大男人的生活中,不能没有女人。
胡月虽然不及夏巧漂亮,但是我想,她一定比夏巧诚实。过日子,应该找这样的女人。再说,有了她,衣服脏了,她来帮忙洗;肚子饿了,她来做饭菜。一拍即合,结婚了。拖嫁妆的时候,胡月单位一个矮个子青年人来帮忙。胡月说:“这是我的干弟弟小鲁,他比我小5岁。”
我看见小鲁闷闷不乐的样子,对胡月似乎有一种依恋。不过,我马上又责怪自己太多心。结婚不到一年,胡月给我生了个女儿。我非常喜欢,对胡月更加疼爱。有段时间,我看见胡月不高奖,就问:“你是不是有什么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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