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姐姐，成了？”
“真的吗？真的成了？”
“柳姐姐，好羡慕你呀！”
看着围过来的三个妹妹，柳如是脸色变得极为红润。
如今的她，已经完成了人生中第一次蜕变！
只是因为年纪不大的缘故，多少还有些羞赧！
可看着三个妹妹充满好奇的目光，柳如是只能微微的点了一下头。
“什么感觉呀？”
李香君好奇的问道。
“去去去！”
“小孩子问这么多干什么！”
顾横波叉着腰，对着陈圆圆和李香君两个好奇宝宝训斥道。
李香君缩着头吐了一下小舌头。
拉着陈圆圆跑了出去。
她们四人本就出身青楼。
虽然是清倌人的身份！
但久在青楼中厮混，对男女之事自然不是一窍不通的！
只是没有亲身经历过，这才好奇的来问柳如是而已。
“还疼吗？”
顾横波关心的问道。
柳如是红着脸微微的摇了摇头。
“陆大人对咱们有大恩！”
“可咱们能够报答大人的，也只有自己了！”
听到柳如是的话，顾横波感身同受。
她们这些女子，从小就在青楼的培训下长大。
可以说是精通琴棋书画和音律舞蹈！
然而，这些往常令她们倍感自豪的本领，在这里却没有丝毫发挥的余地！
正宁县是一座边远小城！
在这里，最多的是那些质朴的百姓！
他们对于琴棋书画什么的，完全没有任何兴趣和概念！
唯一的娱乐活动，可能就是听听戏曲了！
但江南地区的戏曲，和西北这边的又有着极大的差异！
所以，她们虽然尽力的想要融入这里！
可却始终有格格不入的感觉！
这样的话！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