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疑,前者生疑的,是这件事天子及军务院皆知,但天子还特意叫他们介绍情况,这摆明是讲给理藩院讲的,这深意就不言而喻了。
而后者所疑的,是辽东以外的地域,居然会发生这等事,天子如此重视,看来辽东以外又要起风波啊。
“截止到今下……”
朱由校稳坐在宝座上,看着站于舆图前,就辽东、建虏、蒙鞑等几个方面,逐一讲明情况的陈士奇,他的心底生出感慨。
他太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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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召开这次特别廷议前,他有众多的军政要务要处置,如果不是建虏、蒙鞑这边有些变化,这场廷议是不会召开的。
但也是知晓此事,朱由校知道一点,针对一些领域的事务及职权,有了极佳的切入点,理藩院特设以来的威,也该就此事树立起来恶劣。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
随着时间的推移,在陈士奇讲明种种后,朱由校语气淡然道:“简单来讲,就是建虏这边要揪出内患,但压制已久的汗位之争,却在此事中爆发了,而虎墩兔憨这边,想通过跟我大明联合,不止报先前的大仇,还想趁此机会,叫我大明出力替他们灭掉或重创建虏,这样他所领的察哈尔部,就不止会彻底臣服于他,还能趁势叫漠南诸部对其生畏。”
“至于熊廷弼、洪承畴他们想着利用此事,叫建虏、蒙鞑狗咬狗,甚至能掀起漠南之乱,这样大明就能坐收渔翁之利,辽东也能趁势谋取福利,最关键的一点,是针对草原的贸易就能扩大。”
“呵呵~”
听到天子所讲,军务院的一些大臣笑了起来。
而这在理藩院诸臣看来却有些不可思议。
他们怎么能殿前失仪啊!
可是他们哪里知道,在跟军务院诸臣商榷时,朱由校是不摆架子的,向来是以实际出发的。
涉军方面没有那么多弯弯绕,能确保大明核心利益,能为大明得到好处,这就是朱由校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