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手赶来之前,当作自保的防身利器??”
太岁说完,起身大步走去。阿关觉得眼前天旋地转,四周越来越亮,耳边还回荡着太岁的声音:“小子,你听好,你身上的封印已经解开。从这一刻起,你的肩膀上多了个你想也想不到的重担子,你好自为之吧??”
一阵风吹来,阿关愣住了,他仍然站在离便利商店前约十来公尺的人行道上。四周人来人往,他看看四周,刚才的事像是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自己脸上却还挂着泪痕。
难道站着站着睡着了,作了个怪梦?阿关立时否定了这个想法,他发现自己手里正握着太岁给他的那只布袋。
这?不?是?梦。
阿关相信这不是梦,刚刚的剧痛让他心有余悸,他不认为在梦中会感受到如此强烈的疼痛。
灰白布袋上还有着黄褐色脏垢,外观大约是一本书那么大,袋口系了一条黑红色的绳子。袋子里有几张纸,拿出来一看,是八张黄符,上头有着龙飞凤舞的几个红字。
阿关愣了愣,将那黄符放回布袋,将布袋收入口袋。
下雨了,天色也晚了,阿关走进一家自助餐店,点了一块排骨、几样菜和一碗白饭,端到角落吃着。
他已经百分之百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而他晃了一整天,又饿又累。
店里进来一对夫妻,带着两个小孩,一家和乐地坐在阿关斜对面。阿关注意到他们一家点的菜不怎么多,却吃得很开心。阿关低下头,扒着饭,心里有点羡慕。
他下定了决心,要和妈妈好好谈一谈。
一小时后,阿关来到家楼下,看了看表,晚上九点多。
从楼下往上看去,看见家里还泛着那股诡异的烛光,他心里升起一阵不好的预感,他提心吊胆地走上楼梯。楼梯异常黑暗,每层楼的灯都没开,阿关每走一层,便伸手去打开那层楼的电灯。
上头那层就是自己家,阿关虽然知道那层的电灯坏了许久,却还是下意识地按了按开关,自然没有反应。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