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啊!”阿关感到一阵刺痛,看着妈妈手上那尖锐法器缓缓刺进了自己的外套,刺穿了里头的衣物,接着刺进皮肤、刺进肉里。
“你、走、不、走、你、走、不、走??”妈妈的脸泛起青绿色的光。
“哇啊啊!”阿关大叫一声,剧痛逼出了他的力气,这才甩开两位大婶,转身就要逃。
“别让他跑了!”妈妈尖叫着追了上来。
阿关才跑到楼梯间,楼下便有几个人拿着法器跑了上来,也是早已埋伏好了的信徒。阿关见无法下楼,只好往上跑。
往上跑了两楼,一个大叔自楼上冲下来一把抱住阿关,阿关和他纠缠了一会儿,眼看楼下那堆人就要追上来,于是阿关顾不了这么多,当着大叔的脸就是一拳。
“唉哟!”大叔松开了手,捂着鼻子怪叫,鼻血从他指缝间流下。
信众们已经追到了阿关身后,阿关将那大叔猛地一拉朝着那些冲上来的信众们推去。他身后一阵骚动,那些叔叔伯伯婶婶们倒成一团,有些还沿着楼梯滚了好几阶。
惊慌失措的阿关,在一阵咒骂声中继续往楼上跑,耳中听到那吃了他一拳的大叔还不停吼叫,想起来就是白天时在庙里想要拦他而被撞到的胖大叔。
阿关跑到了楼顶,将楼顶的门关上,又搬来两个花盆挡住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