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本来供着灶君,阿嬷很虔诚,每次都不准我进厨房,怕我偷吃灶君爷的供品。”阿泰望向六婆,问:“灶君怎么没了?”
六婆盯着那处墙,脸上露出了迷惘的神色,她喃喃自语起来:“好像??好像是有一天半夜,我把灶君搬了位置,可是搬去哪儿??我记不起来了??怎么会这样呢?为什么无缘无故搬位置呢??搬去哪了?”
阿泰见六婆这副模样,只当她年纪大了,加上平日操劳,便不再多问,随口讲了些六婆早年帮人作法驱邪的往事,六婆也乐得接话。祖孙俩一搭一唱,讲了不少故事,这才真正引起阿关的兴趣,听得津津有味。
“六婆,你有没有听过『顺德大帝府』这间庙啊?”阿关想到六婆是个庙祝,或许对“同业”有些小道消息,便这么问。
六婆一听到顺德大帝的名号,便拉下了脸,哼了一声说:“怎么没听过!那间庙最近很??”
一阵风吹来,庙里灯光一阵昏暗,阿关两眼昏花,一阵刺痛椎入脑袋。
灯又复明,阿关拿着碗的手还发着抖,筷子都要拿不稳了。
阿泰看看四周,摇摇头说:“这房子好老了,线路有问题。阿嬷,等我赚了钱,把这里好好整修整修??阿嬷?”
“顺德大帝、泽被苍生、福满天下、大慈大悲、大恩大德??”六婆一张脸绷得僵直,双眼还泛着极淡绿光,浑身不停颤着。
阿关骇然站起,张大了口望着六婆,六婆念的正是顺德宫信徒们用以赞颂顺德公的马屁句子。
此时的六婆双眼直勾勾的,不断重复着“泽被苍生,福满天下??”这样的句子,念完一遍、再念一遍、又念一遍,停不下来。
“阿嬷?”阿泰吓了一大跳,他自小看着阿嬷作法驱邪,看过不少鬼上身的实例。而眼前的阿嬷,活脱一副被上身了的模样。
“怎么会这样?”阿泰伸手拍了拍六婆肩膀,只觉得脸上一辣,竟是被六婆狠狠赏了一个巴掌,将他打得弹开老远,倒在地上打滚。
“啊啊!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