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近来医院里有好多这种病人,都是顺德邪神为了控制信徒施下的邪咒。”
“夭寿死邪神、狗邪神,作恶多端!”六婆听了,忍不住痛骂顺德大帝。她也曾在顺德手下金甲神的施术下,被恶鬼附身,此时更是恨得牙痒痒。
“啊!老妖婆追来了——”阿泰看了后照镜,吓得哇哇大叫,踩足了油门往前冲。
六婆从车后的窗看去,果然看到后头几个乩童,抬着一顶轿子腾空而来。轿子上的帘子敞开着,里头坐着的正是阿姑。
阿姑脸色漠然,泛着一股绿气。
“哇?那是什么?八家将?”阿泰看了看阿姑轿子身旁那阵头,一行大约十来个,个个青脸獠牙,手里拿着各式法器,是大家熟悉的庙会阵头。
“不,有牙的,”六婆摇摇头说:“是官将首??”
“是官将首没错,全是邪了的官将首!”老土豆点头附和。
“那死老太婆带着这么多恶煞来追我们,你祖嬷才不怕!”六婆这么说着,一边从包袱里拿出纸人和符箓备战。
阿泰踩足了油门,阿姑的轿子却更是快得如同飞毯一样。抬着轿子的官将首们,脚在空中踩踏,看似动作缓慢,但每一步都跨得极大。
几名抢在前头的官将首们拿着虎牌、镣铐等法器,一下子追到了面包车后头,挥动法器,轰隆隆击打着车厢尾端。
“哎呀!”阿泰紧握着方向盘,试图稳住车子。
一名拿着虎牌的官将首,碰的一声,打破车尾后窗,左手突地伸长,窜入车厢里,抓住月娥的脚就要往外拖。六婆大喝一声,念了咒,抛出两只纸人。
一只纸人抱住官将首伸入车中的长手,另一只纸人则将官将首指头一根根扳开,这才救回月娥。两只纸人力气也大,硬是将官将首推出窗外,再自破窗爬出,扑上那官将首,扭打成一片。
后头又有四个官将首踩踏着云雾飞追而来,六婆接连抛出纸人,纸人们爬出窗户,爬上车顶,护卫着行进中的面包车,迎战四面追来的官将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