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际,翩翩化作白蝴蝶从他脸庞飞过。
蝴蝶好美,翅膀挥下的银尘都像在发光。
阿关叹了口气,心情又沉重起来。
一丝奇异的感应通过脑袋,阿关转头四顾,他感到些微邪气,却不知是从哪个方向传来。
为了找出这邪气来源,阿关骑下河堤,在巷子里闲晃。附近的巷弄寂静,但由于河堤附近时常有人拿剩菜喂狗,以至于这附近的野狗数量倒还真不少。
几声哀号让阿关煞了车,在一处巷口停了下来。阿关对动物的叫声了解不多,但一听就知道,那几声哀号是野狗在极度痛苦下发出的惨嚎。
他曾经听说有不少心理变态的狗杂碎,会在半夜偷偷摸摸地拿沸油泼洒野狗野猫,或是持利器残酷凌虐那些流浪动物。阿关骑进巷子,想看看是哪个变态狂在虐待小狗,抓到了非痛打那家伙一顿不可。
才刚转进巷子,就见到前头一辆三轮机车慢慢驶远。那种三轮机车现在已不常见,偶尔会看到拾荒老人骑着它们收集旧报纸和汽水罐。
三轮机车后头置物架上摆了包东西,距离虽远,但却看得出来那包东西濡湿濡湿的,漆黑的液体甚至渗出布包,一路滴在地上。
阿关正觉得奇怪,方才明明听见狗吠声从这附近传出,此时却又静悄悄一点声音都没有。
他在附近绕了一圈,找了好久,才在一处暗巷角落发现一只瘫在地上的狗,或说是一条狗尸。
靠近一看,阿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狗两只前脚都让利刃斩断了,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像是尝尽痛苦而死。
“三轮机车!”
阿关气愤地追了出去,在方才那三轮机车经过的街灯下,果然见到地上有几滴血迹。然而此时离刚刚三轮机车经过,已有一段时间,巷口外又有几条巷子,三轮机车已不知骑去何处。阿关骑着石火轮四处找着,却找不着,有些恼火,只好无奈地回了套房。
隔日接近中午,阿关带了些水果去医院探视母亲,他身上的钱花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