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一下??”阿关苦笑了笑,呼了口气,手才要放下,那塔婆突然发狂,怪叫挣扎着,还咬了阿关右手一口。
“大胆!”水琝公一声怒斥,两指在塔婆额上一点,几道银光打在塔婆眉心,这才将塔婆镇住。
塔婆身子一软,让天将左右托着,才不至于倒下,口里还喃喃念着:“天色晚了??死老鬼要打过来了??死老鬼要打过来了??死老鬼要打过来了??”
“什么死老鬼?”水琝公不解地问。
塔婆也不理水琝公问话,喃喃自语着。
水琝公又问了句:“什么死老鬼?”
“就是那没良心的死老鬼。”塔婆猛然抬起头来,朝水琝公吐了口口水,大吼大叫着:“死没良心啊──”
水琝公一脸愕然,伸手抹了抹口水,才问:“塔公呢?塔公在哪?”
塔婆听了,又发起狂来,拼命挣扎骂着:“不许你提那死老鬼,你这可恶的糟老头!”
“胡闹!发什么疯?”水琝公又指出两道银光,将塔婆镇住。
阿关还坐在一旁喘气,不时反复握拳、松手,只盼赶紧回过力气来,将这塔婆给治了。
这段期间,不论水琝公问什么,塔婆都只是吐着口水,乱踢乱踹。
阿关站了起来,绕了个圈跳到塔婆身后,一把按在塔婆后脑袋上,猛力一拖,拖出一团恶念,赶紧让鬼哭剑给吃了。只见鬼哭剑上头的鬼脸“嗯嗯啊啊”张着口,似乎挺撑得难受。
塔婆便全身一颤,昏了过去。大伙儿随手推开了一间老屋大门,里头有桌有床,天将便将塔婆给拎了进去,放在床上。
水琝公则在塔婆额上又注了几道银光,才见到塔婆呼吸顺了些,也不再满头大汗,但却始终没睁开眼。
大伙儿在老屋里讨论着,正犹豫不知该不该将这情形通报主营。
突然阿关手里白石宝塔一震,癞虾蟆伸出头来,呱呱两声说:“报告阿关大人,老太婆装死,她在偷看!”
大伙儿朝床铺看去,果然见到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