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又看看千药,说:“我有事和你们说,是关于太岁血的事。”
听阿关这么说,乌幸一脸惊恐紧张站了起来,千药也神色骇然,与乌幸互看一眼,不知做何反应。
阿关见两人都不接话,只好自己先开了口:“我的意思是??我想知道你们以太岁血炼神时的详细过程,这中间是否会有些错误,有可能造成一些后果。”
“太岁大人??”千药瞪大眼睛问:“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太岁爷炼于恶念,本来你们都说不可能邪化。现在却说他邪化,还要斩他、放他血。以太岁血炼出的备位,岂不是也有邪化的可能?还是这中间出了什么误会?”阿关这么问。
“太岁大人吶,这??”千药支支吾吾地答:“我只是医官头头,要斩太岁爷可不是我的主意。你问我这些,要我如何回答呢?”
“你们不肯说吗?”阿关瞪着千药说:“其实我已经知道了许多事,我是来证实这些事情的,你们不说,我就去跟玉帝说。”
千药和乌幸互看一眼,静默半晌,千药这才开口:“太岁大人吶,小神真的不知你想问些什么,太岁血炼神,该怎么炼就怎么炼,这其中的巧妙过程,就算与你说了,你也不能明白,况且??况且??”
千药还没说完,乌幸已经大声喝止:“罢了、罢了!药老头,你还想瞒到何时?新任太岁大人炼于凡人,有副好心肠,此时不说,更待何时?我这身老体已烂,是生、是死都不重要了!”
千药瞪大了眼,支支吾吾半晌,总算开口:“太岁大人,有些事情只是咱们推测??却不敢说是千真万确,你会这么问,表示你已经察觉??”
“废话!你还别扭什么?让我说!”乌幸抢过话头,连珠炮似地说:“我和千药为了炼出备位,尝试了千百方法,始终不得要领。在打算以凡人肉身炼备位之前,我们曾经试着以现有神仙来炼备位。”
“当时由千药施法提炼澄澜爷的血,我则领着数十炼神官合力施法,改造这些神仙仙体。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