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看了清楚,原来阿泰正比着中指。
同时,六婆也不停转身,双臂不停挥动,大声唤着:“阿关吶!阿关吶!”
阿关红了眼眶,一股暖呼呼的感觉油然而生,充满了心中。
阿关压抑着心中激动,颤抖地在纸条上写起字来──你们仍然是以前的阿泰和六婆吗?
阿关将字条仔细包覆在弹珠上,往广场射去。
阿泰和六婆听见了弹珠落地声,急忙四处找着。阿泰捡了字条,看了一眼就大骂起脏话,高举着两只手,两只手都比起中指,不停转着圈。
“阿泰──”阿关终于站起,大喊了一声,也对着底下比了个中指。
“啊啊!你躲那么高干嘛,给我下来──”阿泰绕了三圈,这才见到阿关站在附近一栋公寓楼顶对自己比中指,不由得跳起来大叫。
阿关红了眼眶,心情激动,抬着石火轮往下跑。心想,要是连六婆和阿泰都要设下陷阱逮他,那也认了。
公寓本来便离老庙不远,阿关很快地骑到了老庙外头的广场。
六婆和阿泰一见阿关,都跑了过来,拉着他喊:“阿关吶!”
“你搞什么鬼啊?”
阿关苦笑着,说不出话。
阿泰一把勒住阿关脖子,大力拍着阿关的背:“这段时间你躲到哪里去鬼混了?说──”
六婆则握住了阿关的左手,轻拍着说:“大家都在担心你,你上哪去了?”
阿关右手还紧握着石火轮手把,他心中仍然抱着警戒,直到感到了六婆手上暖洋洋的,这才忍不住流下眼泪。
老庙里亮着灯火,阿关坐在桌边,六婆正盛了满满一碗馄饨,放在阿关面前。
阿泰则倚在门边,呼着一口口烟。
阿关接过碗来,狼吞虎咽吃着碗中的馄饨,一边将太岁托话,一直到辰星劫囚的情形,都大概说了个明白。
“什么?辰星没有邪化,邪化的是主营里的神明?”六婆惊讶问着。
“我就说嘛,干!”阿泰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