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扯下了手指上的戒指,不停挥着,尖喊着:“让大才比赛,咬死那些臭狗!”
“别急、别急!”顾摊老板笑得合不拢嘴,又招来手下,暗暗吩咐着:“今晚肥羊真多。跟里面讲,通杀。”
顾摊老板吩咐完毕,哈哈笑着指挥手下,将那些抓着狗儿、争着往前冲的客人,一一领往店里。
而那些围观的人群里,更多的是没带狗的人,他们要下注。顾摊老板大声招呼,下注的钞票登时撒了满桌子都是。
阿关和阿泰随着那小流氓往店里走。店里的灯光昏黄,且面积十分宽敞,却相当杂乱,墙边几面大木柜摆了瓶瓶罐罐的跌打酒,模样倒像是一家国术馆。
四周几个大笼子血迹斑斑,有些狗尸来不及清理,都堆在一块儿。
“今晚人太多啦,位置不够,外面太吵,老板在二楼摆了擂台,大家上去打。”小流氓领着阿关、阿泰,以及那粗鲁暴发户、上班族男人、妇人等参赛者,先是登记姓名,供外头赌客下注,接着便领他们往那黑黑脏脏的木楼梯上走。
阿泰让店里浓烈呛人的血腥味熏得受不了,忍不住点了根烟,在心中暗暗骂着。
阿关连日来见到天上红黑恶念、不时闻到恶念气息,此时反而不像阿泰那样难受。他静静拍着胸前那突起的外套,在他怀中乱动的东西,是从外套里的白石宝塔探出头的小牙仔。
上了二楼,里头也不少人,但不像外头那样拥挤。大厅堂的中央摆了只好大的大铁笼子,有个小房间那么大,似乎是以数个大笼拆散拼装而成,铁条和铁条的连接处十分粗糙,那些突起岔出的细铁条和拼装用的铁丝上全染了血,有些还带着肉屑。
大铁笼里一只粗壮的短毛大黄狗全身浴血,尾巴没了、只剩一眼,一张口,那嘴尖牙长得吓人,凶恶至极。
“这就是王老板的哈利!”几个像是主持这残忍斗狗的男人,向阿关等新上来的客人介绍着。大厅中其他客人,有些是老板模样、有些是主妇模样,纷纷带了自己斗败的狗尸,黯然往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