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嘴巴将口中酒水喷出。
一大票小野鬼让这酒水洒上了身,身上都着了火,跳着、叫着、在地上打滚着。几只鬼花童让这符水溅上了身,也扔下花篮,哭着往外头跑。
“你这老太婆还会这法术??”阿姑飘在庙外上空,冷冷看着庙里的六婆。
“之前是你祖嬷我荒废法术多年,你以为我在老人院斗法之后,平日都不会练习吗?”六婆朗声大骂。在老人院、顺德庙那时,六婆因长时间疏于练习,只能使用一些还记得的简单法术与鬼怪厮杀。
之后由于六婆年纪老迈,几次大战都只能负责后援,负责些画符、画纸人的工作。
平时阿泰只见六婆翻着她那些残破书本,嘴里喃喃念着,却没想到原来这些日子以来,六婆趁着闲暇之余,也一直在温习旧日法术;并且将这些术法的材料准备齐全,以备不时之需,在此危急当下,自然全力施展出来。
“我的符水比你那臭死人的脏水好上太多,我这是正义的符水!”六婆得意笑着,返身从桌上抓起一根杨柳枝,沾着杯子里的米酒符水往纸人身上点。米酒符水沾上了纸人身子,也会发出金火,但金火不伤纸人,却专烧野鬼。
一时之间,上百只纸人纷纷燃起金火,挥动大手,轰隆隆地将小野鬼全打飞到庙外。
阿姑冷冷看着,不吭一声。小野鬼们败阵退出老庙,后头犬吠声越来越大,一只只黑影跃过小野鬼,全往老庙冲去,展开第二波突击。
纸人们守在庙里,那些凶恶狗妖一只只钻了进来,撕咬着纸人的脚。
六婆一手拿着金钱剑护身,一手掏符往天上撒,撒上了天的符都闪着光芒,纷纷下窜贴上那些狗妖的眼睛。
六婆的金钱短剑发着红光,像烈焰火把一般,将靠得近的狗妖都映得睁不开眼睛,只能伏着身子吠。
“真夭寿!”六婆看了看门外,不禁暗暗叫苦。
庙外还有一头巨兽瞪着大眼,有座小山那么大,身上是上百只互相纠缠的狗,比起昨晚阿关在斗狗场三楼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