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但是你看看那些天将,他们像神多些,还是像魔多些?”
青蜂儿不答,但脸上神情却是同意阿关的说法。
若雨低声提醒着翩翩说:“翩翩姐,主营兵分二路北上要抓你们,小心黄灵,飞蜓哥在他身边。飞蜓哥变了,我都不认识他了,你们务必当心!”
“黄灵??”翩翩点了点头。
若雨这才摀着胸口大喊:“翩翩太厉害了,变成凡人还是这么厉害,我打不过呀!啊呀,我受伤了!”
午伊见了若雨和青蜂儿久战不下,知道他们有意相让,只气得吹起了胡子。他手一招,一柄白色木杖现于手上,朝阿关直扑而来,同时大喊:“众将听令,全力诛杀叛将,若不尽力,也是死罪!”
天将听了,莫不鼓尽全力,大刀大斧攻得更猛了。只听见若雨一声怪叫,身子弹开,还撞倒三名天将,倒地不起。
“阿关大人,你的黑雷术越来越像太岁爷了,要是真打,我也未必打得过你,保重!”青蜂儿一手按上阿关胸口,一把将他推了老远。表面上是将阿关打飞,阿关跌落地面却不觉得太痛,挣起一看,石火轮就在身旁。
翩翩则趁着若雨大嚷大喊之际,也退到了骑着石火轮赶来的阿关身边,跨上了车,石火轮立时冲远。阿关猛力地骑,背后还依稀听见午伊的怒喝。
阿关循着小巷,不时抬头看天,骑了好一会儿,才在一家已经熄灯的商家铁卷门前停下。
“你感应到什么吗?”翩翩边说,一边伸手补强了两人身上的隐灵咒。
“总觉得不晓得是午伊还是黄灵,一直跟着我们。”阿关左顾右盼,只觉得四周的感应纷乱,广泛而极为淡薄的,是那天上降下来,在人心中渐渐蔓延的恶念;但同时也夹杂了一股熟悉而令人愤怒的感应。
阿关回想着在主营中渐渐能感受到包覆着白色药皮恶念的情境,此时这股不怎么明显的恶念,便与当时十分相似。这股恶念时近时远,从摆脱午伊之后,便似乎一直跟着自己。
“我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