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火,精怪们见报仇无望,便也不再理睬顺德,有些看起焰火,有些三五成群聊着,暗暗抱怨着,说那顺德的不是。
翩翩等和若雨看了顺德几眼,便也走了,她们还得张罗洞天大王飞蜓的晚餐伙食,并将飞蜓情形告知树神和其他长老。
顺德卧在地上,独手撑着身子,看着火焰树灿烂光火,泪流满面,久久不能言语。
“有这种事?”阿关接到了翩翩的符令,才知道顺德在洞天里,做起大伙儿的小跟班了。
这是阿关动身去找飞蜓的第三天,本来遍寻不着飞蜓,加上又搞丢了顺德,情绪相当低落,直到收到了翩翩符令,这才又振作了些。
“我们收到了后土的情报,有要事要去通报太岁爷,现在人已在中部,刚刚发现了个家伙,要顺便去找他麻烦。飞蜓状况如何?”阿关燃了符令问着翩翩,不忘补充:“这是我身上最后一张符令了!”
翩翩的声音回传:“你放心,洞天情形很好,我们将飞蜓唬得一愣一愣,树神婆婆、红耳大哥也都了解情形,配合得天衣无缝。你顾好自己行了,别莽莽撞撞??”
翩翩又提醒了一番,还没说完,符令效力已无,光芒渐渐褪去。
“好了!”阿关挥了挥手说:“大伙儿出发吧,那家伙现在如何?”
伫立树头的千里眼低声说着:“他仍发呆,像个石雕像似地枯坐好久,不知到底在看什么?”
一旁的顺风耳也说:“我听他喃喃地念,不知道在念些什么,不停重复着什么『要去救雨兄』什么来着??”
“他们分散了?碰到麻烦了?”阿关正迟疑着,便让老六、老七架了起来,往树上飞去。攀上了树,往千里眼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到很远很远那山头崖边,伫了个小小人影。
隔这么远自然看不清楚,但他知道,是风伯。
昨夜一晚乱走,骑着石火轮一路找到了中部。虽然遍寻不着飞蜓,却感应到了这奇怪气息,在千里眼、顺风耳协助之下,很快知道这家伙是风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