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味道,好臭呀!”飞蜓皱着眉头,将那青色战甲扔到地下说:“给我扔了!这什么玩意儿?”
若雨咕噜吞了口口水,耐着性子捡起那青色战袍,拍了拍身边玉姨的肩头。
鲤鱼精玉姨神情黯然,仍微笑解释:“蜓儿吶,这草战袍是我特别帮你缝的,用了好几种洞天最坚韧的翠草织成的战袍,轻巧而坚实;上头味道是药草的味道,能让你清心凝神,同时又有治伤护体的效用吶。玉姨我知道你性子强悍,争斗时也最凶狠,花了好多时间缝了这战袍给你,要是你嫌难看,便将它穿在里头,外头套上漂亮铠甲,又何妨呢?”
“啰唆、啰唆!”飞蜓挥了挥手说:“我乃洞天大王,一人穿两件战甲岂不是显得贪生怕死?让其他神仙笑话!这丑陋东西要来干嘛?扔了扔了!”
若雨在一旁听着,俏脸涨了个红,咬着下唇不发一语,一肚子火无处发作。这些天来为了顾全大局,大伙儿对着飞蜓百依百顺,一来是为着和飞蜓的战友手足之情,二来飞蜓骁勇,大战在即,拉着飞蜓当伙伴,总比当他敌人好得多。
玉姨喃喃了几句,还欲说些什么,飞蜓已经暴躁骂着:“我的铠甲呢?还不给我拿来?”
几个精怪这才怯怯懦懦进了帐篷,七手八脚地将飞蜓那套银亮铠甲捧了进来。铠甲本已十分华丽,这些天来飞蜓令精怪们每日擦拭,又换上一袭崭新的艳红披风,穿在身上,更显得飞蜓英姿豪气。
“哼!只可惜我的红枪没了──”飞蜓咬着牙,又恨起了红耳,愤怒骂着。
红耳憨厚忠实,这些日子不但不觉得生气,反倒因为飞蜓又和洞天精怪成了伙伴而显得十分高兴,处处让着飞蜓,倒真成了飞蜓手下将领一般。
那红色长枪是飞蜓的心爱宝贝,让红耳给拧弯了。红耳试着将它拧直,但自然无法和原先一般顺直,显得有些扭曲丑陋。
大伙儿想尽了办法,在洞天里搜集着合适木材,替飞蜓打造十来柄枪矛戈戟等长兵器,形状各有不同,有些长枪弹性如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