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点了点头，身影逐渐消失，意识回归身体，发现雨师妾已经把他抱在怀中，红色蝌蚪纹在薪火中汇聚成一面石碑。
“差不多了！”
雨师妾听到白则的话，没有松手，依旧抱着。
半个小时后，白则起身离开，手中提着大量从雨师妾体内抽离的污染。
“红菱，传火者都是这样处理污染的。”
雨师妾看着小腹上的缝合痕迹，有些疑惑。
在她印象中，传火者都是用薪火驱除污染。
“夏族独特的污染处理传承，很有效。”
红菱拂过雨师妾的刘海，知到这丫头和洛姬雅一样，把白则放到心里了。
“可以说说原初防线吗？”
【当然，根据传承石碑内的记载，最初的防线就在世界暗面，那个时候诸天万界所有强大的存在都在坚守。
直到防线崩溃，强大的存在死伤惨重，人族是最后加入防线的，付出了难以想象的代价。】
轻柔的声音在脑海中解释，白则隐约感觉第一贤者很有可能战死在防线上。
回到山海世界的是残缺的肉体，因为放不下人族。
【传火者，十大妖女一脉都有双修传承。】
白则露出苦笑，这不是网文世界，双修代表着责任。
他都不能保证能活到那一天，有些事不发生比较好。
隔间内，雨师妾有些疑惑，白则到底是怎么想的，她都做到这个份上了。
“他也许……不能保证未来！”
红菱露出温柔的笑容，白则的想法她已经清楚。
“可……还有未来吗？”
“没有，所以他想开辟出一条新的道路，为人族搏一个未来，和历代贤者一样。”
雨师妾对于人族三大贤者非常敬重，正因为有他们在，人族才能繁衍到今日。
“吾等只需要站在他身后，在他疲惫的时，给予慰藉，让他知道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红菱说完，似乎想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