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环胸想看他如何解决。
谢以桉沉思片刻,猛扑跪到解雨臣脚边抱着他的大腿哭诉。
“都是吴三省那个老贼头逼我那么干的!”
黑瞎子跟解雨臣皆是错愕,想不通怎么就突然犯病了。
谢以桉小嘴叭叭个不停
“要是我不那么做,就要杀我一家老小,我只能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才来害你啊,哇呜呜呜呜呜呜........”
谢以桉这一哭,眼泪跟水龙头阀门一样开了就停不下来。
“我钦慕解当家已久,奈何第一次见面就是结仇,我也不想的啊~”
“闭嘴!”
解雨臣眼看越说越离谱,吼道
谢以桉这才收了嘴,委屈巴巴的抬头看他。
“看我这么可怜了,您就不大人不计小人过,别跟我计较了呗~”
解雨臣扶额,心说自己这是遇到个什么人啊。
“松开。”
“哦。”
黑瞎子显然没有见过谢以桉这一面,对他的冲击十分之大。
“你......”
黑瞎子递了张纸给他擦泪,试探道
“你是神经病?”
谢以桉立即回怼道
“你才是神经病。”
“...........”
这一场弄的解雨臣不知道该如何算账,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解药,给我。”
“什么解药?”谢以桉茫然
解雨臣一下站起来
“你没有解药?!”
“你再忍两天就消下去了,用什么解药。”
解雨臣扯开领子,下边是更深的红色。
“这已经是第五天了,你觉得过两天等它消下去好,还是我过两天取下你的狗头比较好?”
谢以桉哑然
“好好好,我去给你找解药。”
解雨臣又将衣服整理好,静静看他。
谢以桉假模假样在包里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