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总是在半夜领悟到弟弟的痛楚。
直到把床单换成深色,情况才有所好转。
相处三个多月,他们的关系相对平衡了些。
黑瞎子的训斥,它们多少都会听一些。
不再像刚刚回来时那般调皮。
黑瞎子熟练的在月亮出现时给月姝戴上嘴套。
给尸胎关到狗笼子里再贴上黄符纸。
一切妥当,黑瞎子才得以睡个好觉。
半夜,黑瞎子习惯性的喝完一瓶高度酒,睡的死沉。
一道身影摸上床榻,骑到他身上,冰凉的手掌从下撩开他的衣裳。
黑瞎子以为是月姝,闷声道
“月姝,回去睡觉........”
谢以桉低低的笑,悬在他身上,一口一口的在他耳边吹着气。
黑瞎子猛然惊醒,就见谢以桉坐在自己腰腹之上,表情耐人寻味。
黑瞎子喉结滚动。
谢以桉笑道
“亲爱的,想我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