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伙人的尿性,肯定会让定主卓玛他们一直带路,现在脱身,是明智之举。”
黑瞎子也道
“确实连人带车都不见了,我怀疑,有人在背后指点。”
两人脱口而出
“陈文锦。”
“这次录像带是她设下的保险机制,你还记不记得在格尔木疗养院地下的禁婆。”
黑瞎子点头
“知道,那是霍玲。”
“真正的霍玲。”
“死在长白山里的,是假的。”
黑瞎子接下他的话
“天宫里的那几具尸体没有任何身份证明,无法确定那是不是假霍玲,就连现在这个所谓的陈文锦,我们也没有办法判定真假。”
谢以桉轻笑
“我已经让霍秀秀带了东西回去,我们这趟回去,她应该会亲自约见。”
“怪不得她那天急匆匆就走了,你跟她都说什么了。”
“秘密。”
黑瞎子也笑
“又是秘密,是得有多少秘密让你瞒的?”
“你去问吴三省啊,他老人家知道。”
“我可比他老多了,怎么不算老人家?”
谢以桉把脑袋靠在他肩头
“你要真想自取其辱,我也不介意让你当当我爷爷辈。”
“那还是算了。我还是当个无名无份的舔狗室友。”
谢以桉轻咬他的耳垂,微微尖利的虎齿磨着他的耳尖
黑瞎子哑声道
“你这样可犯规啊。”
谢以桉低低的笑
“算我赢。”
谢以桉在前头跟黑瞎子打情骂俏,张起灵在后边兢兢业业打工。
到了暂时的避难点,谢以桉可算能下来休息。
还有许多人不见了,老高就是其中之一。
他们只得在这避风的坑渠中休息一晚,等第二天把车挖出来才能出发。
谢以桉睡在简易的睡袋上,好不安详。
五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