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不过他还是挺羡慕人家,几句胡说,就可以哄骗老实人钱财,肯定有过人之处。
野郎中一阵胡扯,立即招来了两个老人。男的七十多岁,女人头发白了,牙齿脱了。
但二人手牵着手,一看便是一对儿。
二老在草药摊站了一会儿,看了看,摇摇头走了几丈远,停下,又折回身子,围着草药摊又瞅了良久。
那大爷终于开口了,小声而又忧忧郁郁地问:“小仙,你能不能治关节痛?老毛病了,看了很多医生,一直没治好。”
妇人说:“穷人生个花钱病,死又死不了,活着又受罪。”
野郎中立马来了劲儿,就让老大爷把手伸过来,眯着眼,故作深沉地搭了一下脉,睁开眼,又观了老人的面色,便对他的病下诊断定义。
他说老大爷,你是湿气太重,年轻时阳气足,总在水中泡,图个舒服,结果落下病根。
他又停顿一下,嘴中开起火车,推出飞机,还准备放火箭了:“大爷,不是小仙吹牛,你这小毛病,在我面前就是小儿科,只要吃了我的药,保证三天后,你的关节就是用铁棒打都打不痛。”
老大爷用疑惑的眸子盯住他,又向妇人投去一个询问的波儿,怯怯地问:“那吃你的药要多少钱呢?小仙,我们家穷,日常家中开支就靠卖几个鸡蛋。多了钱医不起。宁可人受罪,也不让钱遭殃。”
野郎中手一挥,大大咧咧地说:“诊断费不要钱,只是这药,我是从终南山背来的,收点下力钱,也就是我每天喝粥的小钱。”
野郎中一边说着,一边在摊上抓了十来味草药,分成三摊,用草纸包好,递给老人。
老人很不情愿地接过草药,让妇人从包了又包的手帕了,将唯一的两毛钱递给他,才说了一通客套话,去了。
野郎中见二位老人走远,摸出几张角票,对着龙傻儿弦耀地数了数,嘚瑟得如个财主一般,然后就对龙傻儿说:“我告诉你这买卖怎么做,是我经过多年练摊,才总结出来的吃饭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