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声脆响,李子民胸口挨了一拳,如张没根的浮萍,“咚咚咚”地后退了七八步。
要不是几个小跟班有点眼力劲,将他后背顶住,这一个仰天摔,往后还在学校混个铲铲。
“打!兄弟们,把我往死里揍,揍得她怀疑人……生……。”李子民像疯狗一样狂叫。
小跟班得令,一齐冲了上去,围住语焉,就要来个乱拳打死老师傅。
语焉没虚,身子往下一沉,蹲好马桩,准备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干掉一双。
语焉也不马虎,往小跟班面前一冲,猛地踢左脚发右腿,上摘星下摘桃,前掏山河后补河道,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李子民与小跟班全部放翻在地。
被放翻的小跟班此刻也顾不了什么英雄睑面,放开嗓子,“呜呜呜呜”地放声大哭起来,把整个镇中笼罩在悲壮之中……
龙门山镇也就箥箕那么大个天,在这个小天中,都是亲连着亲,戚沾着戚,要么被打者是老表,要不就是堂兄堂弟。
见自家人被打,火就往上冒,有点沾亲带故的勇士们,不管三七二十一,举着拳头,操起家伙,向语焉冲杀过来。
语焉心中暗喜,有大架打了,身形一变,脚走游龙步,手出连环炮,使出自己从不外露绝杀,见招撤招,见子打子,绝不退让。
俗话说,一拳难敌二手,何况向语焉打来的拳头,起码有十手,二十手,一百手,的确难以抵挡。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几张树叶带着呼啸之声而到,打在杀向语焉的拳头上。
一个人影一闪,龙傻儿来了。
来人正是龙傻儿。
那天,语焉本是和龙傻儿一路到学校的。
只是到了大场口,他让语焉先去学校,一路小心点,注意安全,别让毛脚毛手的挑担客撞到,受了伤我无法给妈妈交代,妈妈也给瘸腿书记交不了差。
语焉就笑嘻嘻地说龙傻儿胆子比芝麻不细,在这龙门山寨,能撞我语焉的人还没出生哩。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