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镇压反革命运动,当地有罪大恶极者,都让一粒花生米(子弹)送上西天了,就是没去西天的,也拉进了劳改队,管制起来。
大地开始祥和,自然没人管张三的过去。
张三开始也很老实,在街上拉板车,靠力气吃饭,苟且偷生的活着。
如此三四年的当孙子,让县城几个混码头的舵把子敲诈勒索了不少下苦力挣来的能买几碗稀饭的钱。
他不能忍了,开姑发飚了,而且飚得所以混码头的二杆子闻所未闻,更莫说见了。
那天早上,张三将自己的板车推进了金小河中,人就凶了,脸上横肉爬上,腰间拴了一根气功带,扛了一条扁担,如个武林高手一般,立在金水码头,大吼三声:“反了,老子造反了,从今往后这金水码头就听老子一人发号施令了。
他来到码头正中的茶橑削,一脚撬来一张八仙桌,拦在路中央,喝令茶馆老板上茶来,宣称从今往后,这金水码头易主了。
茶馆老板晓得张三是拉扳车的穷鬼,今天是不是发癫了,说出此等要把小命耍掉的话?
他像看怪物一样,将张三上下刮了一遭,本想壮着胆子,去摸摸他的额头,看是发烧了还是哪条线路搭错了。
不过他不敢,只要一见张三那如喝了人血的眼神,目不转睛地射向他,魂儿就去了一半。
他怯怯地问:“那你能不能给我稍稍透个口风,将来舵把子又是谁?”
张三将大拇指往自己鼻子前点点说:“我就是金水码头新的舵把子。”
茶馆老板啊了一声,不敢多话,忙放好茶盅,连忙逃之夭夭。
当然这玩小命的话让旁边几桌喝茶人听见了,他们知道此地马上会爆发一场史无前例的战争,不敢久留,丟下几张角票,逃出这事非之地。
张三将是金水码头新的舵把子的消息,十万火急地传遍了金水码头与县城大街小巷,在城区分管三教九流七十二行的分舵主纷纷赶来金水码头,问总舵主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收张三当干儿子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