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散步的教导主任。
教导主任瞪圆了双眼,足足的看了他两分钟,摇摇头,没吞一个音符,向黑暗中而去。
龙傻儿没有鸟他,又在外面转了一圈,心中的疙瘩还是解不开,就来到了学校收发室,想摆给见多识广的老人家听听。
老者正拿着一张《城都省日报》,一边吧嗒吧嗒地抽着他的叶子烟,一边读着报纸上的文章。
那种安逸劲儿,估计校长换他的位子,说不定都冇打(不行)。
老者见龙傻儿垂头丧气的样子,脸就有些不悦,忙问龙傻儿遇到什么事了?把一张苦瓜脸整天挂着,这样会影响你的气场的。
人们不是说遇事不慌,才是福将嘛。你反正是人们心中的傻儿,没心没肺的才是你的王炸。
龙傻儿叹了一声气,说语焉妹妹找不到了,高兴个锤子。
为打探妹妹的消息,他去找校长那卵人了。没有瘸腿书记镇场子,那卵人就给老子打胡乱说,称我们学校根本没有语焉这位学生,说我二节管(脑子)短路了。
我也不怕他,就去找语焉的学籍来打他的脸,诘果查遍了全校的学籍档案,根本没有语焉的。
现在全校都找不到有关语焉的只言半字了。
最后龙傻儿肯定地说,语焉估计被校长他们害了。要不就是绑架去藏在什么地方,再卖给人贩子,赚断子绝孙的钱。
老者摇摇头,整了几口叶子烟,火花光光的烧完,找一个桌子脚,磕了磕烟锅巴,手一挥说,语焉不详,语焉不详,或许她父母送她来这里,就做好了结局。
龙傻儿傻傻地看着他,榆林疙瘩的脑袋好像开了一条缝儿,跟着喃喃自语:“语焉不详,语焉不详……”
跟着他就问老者:“难道就任由校长那卵人把语焉弄没了?”
老老又拿起报纸,游览了一会,放下,来了江湖义气,咬断钢钉地说,借他校长十个胆,也不敢加害语焉。他达不到那个层次。
我天天守在这收发室,蚊子从头上飞过,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