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又想不起来对方的身份。
就在谢余仔细回想的时候,何光耀擦了擦手,从案桌前走了过来。
“谢男爵,今日怎么想起到本官这来了?”
谢余笑了笑,然后说起了自己的来意。
“伐木文书?”何光耀眉头拧了拧,最后摇头说道,“谢男爵有所不知,朝中这些年修盖宫祠,所需木料甚多。所以早有旨意降下,这民间不得擅自采伐。”
“而且这伐木文书,也不能随便乱开!此事……”
眼见对方有推辞之意,谢余笑着从怀中掏出了一个信封:“前些日子遇到了一个朋友,说是何大人的故交,他托我给何大人带封信。”
何光耀接过信封,上边没有封火漆。他两手轻轻一搓,那信封口子被搓开,露出了里边的几张银票。
何光耀经常和票号打交道,不用看那票面,就知道这是一千两一张的。
再看那厚度,何光耀顿时脸上开出了一朵花。
“此事倘若是旁人来找我,那是断然不行的。但谢男爵身份岂是旁人可比?”
这何光耀变脸的速度还真是让谢余大开眼界。
客气了两句,何光耀对旁边师爷喊道:“给谢男爵写份伐木文书!”
师爷随手从案上抽出一张纸,然后在上边挥毫一阵。
吹干了墨汁,何光耀再在上边盖上印,这伐木文书就办好了。
“谢男爵,我能问一句,你开这伐木场,准备做什么吗?”
把伐木文书递给谢余之前,他笑着问道。
谢余笑道:“自然是卖钱了。听说南边打家具的手艺人不少,这木材在南边,都是紧俏的货物。”
何光耀点了点头:“谢男爵果然擅长这经营之道啊!佩服、佩服!”
辞别了何光耀,谢余带着文书回到了孙家庄。
重新叫来孙守义,谢余表示伐木文书已经办好了。
“大老爷可否给我看看?”
从谢余手上接过伐木文书,孙守义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