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干净净。
灶台一旁是一个木架,两根粗壮的木桩立在两旁,上边横置一根木棍,并用钉子固定。
木棍上挂了一个双向弯曲的铁钩子,下面还有一个盆,这是给猪开膛用的木架。
在木架前则放置了宰杀桌,一个长条的木桌,桌子前边的地上同样放了一个盆。
这些就是准备工作了。
在何雨柱一声令下,他的两个徒弟并几个工人,抬着被捆住四条腿的洗干净的猪上案桌。
这猪嘶叫的厉害,挣扎的也厉害。
几个人用力摁着猪身,不让它有太大的动作幅度。
何雨柱歪了两下脖子,随后怒喝一声,提着尖刀上前,一条腿压在猪身上,右手扣住猪嘴,用力向上一掰,露出开阔的咽喉部位。
“喝!”
尖刀猛刺。
猪猛烈的挣扎起来,其人使出吃奶的力气用力按住。
何雨柱左手一翻,尖刀转了半圈被扒出来。
猪血瞬时流出来,流到了事先准备好的木盆中。
这猪血不能浪费,事先盆中放有盐水,待猪血凝固后就是常说的血豆腐。
不得不说,何雨柱人虽然不怎么样,但他杀猪确实有一手的。
苏白看着他麻利的动作。
褪毛,开膛,分割,切块......
何雨柱不去当屠户可惜了。
剩下的,苏白就没有看了。
他转身离开,正想回仓库办公室,便看到一个同志朝他走了过来,他停下等待。
“小苏同志,杨厂长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
那人说完就离开了,显然就是来传个话。
“杨厂长找我?”
苏白疑惑了一下,然后往杨厂长的办公室而去。
“当当当~”
苏白敲了敲门。
“进来。”
屋内传来杨厂长那浑厚有且中气十足的声音。
苏白推门进入,看到杨厂长此刻正坐在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