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有恶意之动。知善知恶的是良知,为善去恶是格物。”扶苏念出了出自传习录的那一句精要。
“咦,有些意思。”淳于越笑了笑:“不知是何人所作?所言不是圣人的人性本善论,也不是那荀子的人性本恶,是想自成一派不成。”
多亏大秦并没有程朱理学,否则扶苏的那番言论必被当做离经叛道不可。
扶苏没敢回答,皇宫有一扇门通往大明是要绝对保密的,而且如果回答是千年后的大儒,淳于越也当自己胡扯吧。
淳于越见他不言,便道:“太子是陷入了魔障啊,老夫偶尔也会如此,只是许多言论,乍听之下似乎玄而又玄,实际上其实也不过如此。”
“是和儒家理念不同,但细想后隐隐觉得有密不可分的联系,而且它是老师交代下来的学业。”
扶苏叹息了一声,初次接触理学的玄妙,即使是无法理解,仿佛隔着一层薄雾,但仍然扶苏欲罢不能。
他摊开了竹简,挥笔成墨。
“无善无恶心之体,有善有恶意之动。知善知恶的是良知,为善去恶是格物。”
“行是知之始,知是行之成。”
“致良知,知行合一。”
看着太子魔怔的样子,知晓劝不住他,只能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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