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之后,才知道,县委主任蒋琳娜是他老婆闺蜜,虽然不是亲戚,但老婆的枕头风吹劲十足。
陆晋举着杯子,喝着领导们一杯杯敬的酒,满脸红光,唇齿生香,笑得那叫一个,‘皮笑肉不笑’、‘似笑非笑’。
根本笑不出来,还在装笑。
凌主任含笑看着陆晋,敬完酒,又是微微一笑,笑里有深意,欲辨已忘言。
他就是那、谁家的儿子来南桥县走亲戚,‘不幸’被卷进了案情,反正也没有几大点事,希望陆队酌情考虑,他们家儿子是未成年,就算是犯罪了,充其量也就是一个少年犯。
何苦要揪住辫子不放呢?睁一只眼闭一眼就行了。
反正,该说的都说了,陆晋你看着办。
这哪里是喝酒?分明是灌迷魂汤,几乎按住脑袋灌。
陆晋感觉自己是真的醉了,走路打晃,四肢无力。
案情处于瓶颈期,陆晋一连几天,几乎一句话都没有说。
既不能抓人,也不能结案。
证据不足,受害人不知道被藏在什么地方了。
虽然有先知先觉的记忆,但并不准确。
记得前世,那个被残暴之死的花店创业女孩被嫌疑人家里收买,直接撤诉,大言不惭地说,反正人已经死了,但活着的人还要过日子。
于是,就私了,
三十万元搞定。
在二零一四年,三十万的价钱虽然不高,但也不低。
还是那句话,人死不能复生,得到赔偿比报仇雪恨要强。
陆晋恨不得……
陆晋酒喝得并不多,却步履摇晃,寒心。
“老马,那个陆晋到底怎么回事?他究竟想干什么?”
“怎么还在查?你得好好管一管你这个下属。”
“当事人都撤诉了,他还揪住不放,究竟几个意思?”
一上午,马局长电话不断,那些人明里暗里,都是针对陆晋的。
马局长黑着脸放下了电话,心里的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