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自己都没有提前想好,只是看到路边有个马车,就带着儿子坐上来也没见有人驱赶,看见馒头就吃了起来,翻找半天也没能看到车里面装的是什么货物。
更别说那莫须有的主家和收货人,一时嘴巴开开合合,嗯嗯啊啊半天就是说不出一个字。
这时候人群后面有个男人的声音传来,恶声恶气的好像挺不好惹,“我们犯得着告诉你吗?你算个什么东西!老子说着马车是我的,就是老子的,小子你还不赶紧给我滚,别等老子用拳头教训你!”
妇人一见自家男人回来了,马上就硬气起来,和那小胖子一人一句地开口闭口叫,“你赶紧滚,别想打我们马车的主意!”
这就是说不过,看凌云一个年少小书生肚子一个人没有帮手,生了霸占的心思。
逃难这么久,能有辆马车代步,还有一车的东西,光那匹毛光水滑的马就能卖不少银子,去了人生地不熟的安远城,他们一家三口也不用发愁要露宿荒野了!
那男人长得贼眉鼠眼,凌云一眼看过去就知道是个混不吝,死不讲理,臭混混一类的东西,当下指着车身上的花纹说道,“也不打听打听,这是安远城富商沈家的标志,沈家的马车,县老爷的货,你们这几个胆大包天的也敢动!”
那男人果然很混,拍着胸口哈哈一笑,“不敢?就凭你个小白脸我有什么不敢的?这荒郊野外,扒光你了看看你是不是比个娘们还细嫩也不是没可能。”
凌云真的生气了,不管说这话时他当自己是男是女,都已经越过了她忍耐的底线,朝马车车厢边走了一步,凌云冷声道,“那我就叫你知道知道,饭可以乱想吃,话不可以乱说的道理,也见识下车上还有什么?”
说着就把抢衙役的那把佩刀拽了出来,没有出鞘。
刚出门准备远行,她还不想见血这么不吉利。
这佩刀一出,不管你认不认字,都能看出,这佩刀正是衙门里的官差所用的,刀鞘上有一个雕刻在圆圈内的差字,敢用这个的也就只有衙役,那都是官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