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胆,你敢这么对我!”
“是吗?”
她面无表情的起身,背对着寒烟,一副意识到错误,想跑,却又怕寒烟告状,还不敢就这么走了模样。
寒烟看着,心底冷笑,看着殿外人影窜动,起身向背对着自己的人影走去,“过来,我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按我说得做,本姑娘就大人有大量,饶了你这一次。”
她冷嗤一声,抬眸对上景隽刚好看过来的脸。
从容上前见礼,就好像这显而易见的修罗场,根本不存在一般,分明那还带着雪渍的水盆还在地上打着转儿。
对上这么从容自若的小太监,景隽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出去跪着。”
“听见没,皇上罚你出去跪着。”
她清了清嗓子,居高临下的命令着,凛然把自己当成这里的主人。
“皇上,是小宁子先攻击奴婢的,奴婢也是受害者。”
而寒烟则是规规矩矩的跪在景隽面前,把心中委屈说得大方得体。
一个奴态恭谨,一个,景隽瞥了眼根本不知过错的小宁子,一个一言难尽,“都出去跪着。”
“喏。”
“皇上,小宁子可是故意伤害奴婢,要是以后无极殿的人都随便欺负人的话,那规则何在,体统何在?”
可能意识到自己说得多了,寒烟端正了跪姿,盈盈一拜,端得是把恭谨态度做到了极致:“请皇上为奴婢做主。”
谢晚凝看也不看一眼还在告状的寒烟,大步走出殿外跪着。
景隽头也不回的道:“但凡你有小宁子半点定力,也不至于……”
接下来的话,景隽还没说下去。
但谁都看得出景隽在这一刻,是失望的。
寒烟拿起被随意丢在地上的水盆,弓着腰,默默收拾好退下。
批阅奏折多时,眼前时不时的弹出昨晚“梦中”情景,景隽修长有力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龙案,“进来,斟茶。”
“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