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就随便点一个,管他是马尿还是牛骚,先喝起来再说。”
“有道理,执行部的经费不花白不花。”
短短一个晚上的时间,夏弥已经通过这位据说已经留级两年的老学长,摸清了执行部出任务的门门道道。
比如只需要小票就可以报销,比如每天的经费是固定的,花不完也没人找你要。
夏弥敲了敲桌子,随手指了一下吧台后面的酒柜想让老板先上一瓶再说。
没想到一个晶莹剔透的大玻璃杯忽然照着几人的脑袋砸下来。
张三余光一瞟,拉住夏弥手腕把她拽过来。
咣。
被砸中的是芬格尔,他顿时头晕眼花,一边扶着流血的额头一边大喊老张你重色轻友啊。
“这是哪里跑出来的丧门星,怎么老子什么都没干呢,就无缘无故地挨了这么一下。他妈的,难道这是秘鲁人表示友好的方式?”
芬格尔骂骂咧咧地转过头,却发现更多的酒杯酒瓶纷纷砸了过来,酒吧里的人忽然发了疯一样,圆凳、长桌抄起来就砸,根本不看对方是谁。
接着就是眼前一黑,不知道从哪里飞过来一个人影,直接把他给压倒在地。
这一下的分量极重,他只觉得自己肺部的空气在一瞬间给人挤了出来,别提有多难受了。
芬格尔抬起手臂,想给压在身上的家伙一拳,可仔细一看,居然是个小女孩,人早就晕过去了。
“嗯,鉴定完毕,秘鲁人民真的很热情。”夏弥笑。
张三很快发现,酒馆里的人看见他们跟老牛见了红裤衩似的,一个劲儿地往这边撞。
那些红皮肤穿着尖头鞋的男人嘴里吆喝着听不懂的号子,跟猴子似的左摇右闪,不时地投掷酒杯、酒瓶。
芬格尔因为听不懂他们在喊什么,又被几个酒瓶子砸中了屁股,此刻十分气愤,抄起手边的圆桌子。
他的力气大得惊人,金属质地的圆桌子被甩出了一道弧线,四五个人被砸飞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