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爷胡子都翘起来了。
“以后我叫你阿玛,这是我们旗人的习俗。”
刘老太爷一琢磨,是这个理儿。
现如今自己是旗人的爹,那自然要和其他的爹区分开来。
叫阿玛,挺好!
……
“阿玛,这是儿子的一点心意。”
“你回家就回家吧,还带啥礼物。咦,这是啥?”
“这叫玉如意,挠痒痒用的。”刘路示范了一下。
刘老太爷恍然大悟,觉得这是个好东西。
以后出门散步,就拿着这个。
十里八乡的,怕是没人见过。
“阿玛,以后做事要端着点,咱家现在可不比从前,势力大的很。”
“比隔壁村的举人还大?”
刘路忍不住笑了,大手一挥:
“这么说吧,咱们的县太爷见了我,我手一伸,他就得给我2两银子。”
哗,院子里都沸腾了。
能让知县送礼,这官是不得了。
一时间,刘老太爷眼前都是恭维的笑脸,还有数不清的敬酒。
半个时辰,他就感觉自己飘了。
做旗人的爹,这感觉真好啊!
花5两银子请来的昆曲班子,也到了,咿咿呀呀的开始表演。
刘路瞅着有一个女子身段不俗,忍不住夸了一下。
刘老太爷很懂这个儿子,就耳语问道:
“阿玛给你安排一下?”
“不必了,现如今我是有身份的旗人。朝廷有规定,旗汉不能通婚,否则要杀头的。”
……
听到杀头,刘老太爷清醒了一些,连忙摆手,表示不提了。
刘家父子团聚,自然是其乐融融。
而震泽县衙大牢,却是腥风血雨。
知县一口气抓捕了十几个人,都是和太湖水匪有私交,或者生意来往的。
各种刑具,全部搬来了。
一上来就熬死了3个嘴硬的,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