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交谈的时间登机的乘客越来越多,头等舱座位本就不多,很快就坐满了。而头等舱的乘客,除了沈歌穿着看上去普普通通偏休闲外,其余人皆是衣着光鲜亮丽,一看就是各行各业的精英。
据秃顶中年人的介绍,他姓“唐”,是做出口贸易的,总公司设立在大京,在当地颇有名气。
当然,这都是他自己说的,沈歌从他的沟通和举止来看,“夸张”的成分应当不少。
不过沈歌能确定的是,这唐先生应当不是那些盯着他的“苍蝇”,相比那些偷摸着打量他的人嫌疑更小。
这时,一位空姐借着给沈歌拿饮品的机会,将一张纸条塞到他手中,他打开一瞧,是机场负责人就这次登机乘客的汇总情况。
机场负责人按照他的吩咐安排下去之后,头等舱的乘客只有一位选择了改签,商务舱有一半同意了换乘,倒是经济舱接受双倍赔付的人最多,此时登机人数不足五分之一。
沈歌故意闹这么一出,是想尽可能的将普通人和眼线进行区分,毕竟只要没大病,不会放着白给的双倍钱和免费的换乘不选,依旧要头铁的选择登机,更何况换乘相差不过一个小时的时间。
唐先生要了一杯咖啡,喝了一口继续把沈歌当做陪聊,跟个社交悍匪一样向他讲述着平时生意上的见闻。
沈歌也没摆出不耐烦的样子,对方说,他就笑着应两句,显然唐先生并不在意他听没听懂,只要他愿意听就行了。
聊了一会儿沈歌还没意见,倒是一旁一个西装笔挺的眼镜男先受不了了:“两位先生,你们从登机聊到起飞,这都快半小时了。如果可以的话请安静一会儿,你们没发现其余人都在休息吗?”
沈歌看了一眼头等舱里的其他几位乘客,刷平板的刷平板,看书的看书,听音乐的听音乐,倒是没人在睡觉。
正当他想吐槽,唐先生倒是先不能忍了:“我说你事怎么这么多,这不都在做自己的事吗?况且我们也没有大声喧哗,而是在小声的讨论,你连这都忍受